才知风月②
短小破车
①在这里 涣\宁☞才知风月1111
关于醋缸和糖罐
ooc澄\洋.
江澄
此时空气中略有些尴尬之意。
只因前一天你看到新来弟子突然中暑栽倒校场,周围全是练武一把手,一遇到小事便抓耳挠腮的糙汉子,你拨开乌決決的人群给按了按人中,灌了些水,敲了敲穴位。此事本不值一提,却不知被谁一传十十传百,终于变成江夫人搭救弟子于危难之中,其家人感激涕零,那弟子正巧是当地商户幺子,被当做家中珍宝。当日下午你独自出坞,发觉被人盯梢,抓住机会回杀一枪,盘问间才知是那弟子兄长。
说来也巧,当这羞怯小生想邀你共饮一杯时,江澄正从随州赶回,特意去街上给你捎带糖炒栗子,三目遥对时,一身风尘孤傲,一手还揣着一只纸包的江宗主脸色瞬间黑云压境。
斯情斯景,堪称可怖。
你被撂倒在软床上的时候,方从那赫人的情景中清醒过来。
你是个记仇的人,尤其是记“床塌之“仇”。
明知实属谣言还将你折腾的够呛,怕是醋缸都翻了三里地。如此,今日饭桌上的你不言不语,妄图用沉默表达不满,江澄更是面如锅底。
男默女泪。
饭刚一吃完,你便跑回卧房,门关锁落,欲将江澄拒之门外。
亥时一到,门口便传来推门声,似是推开,江澄沉闷的声音从外传来。
“开门?!”
你躺在床上装死。等了一阵,门口突然没了动静,你扑腾起身,直勾勾盯着门栓。然
而如何听不出个自曰,只轻手轻脚下了床。
就这么走了?难道真生气……
靠近门前,旁边的窗棂忽而一阵细小晃动。
你一怔,完了,方才胸闷气短,将窗开了道缝,倒反而便宜了江澄。
可此时已是来不及,紫色衣角一荡,你还没看清人,却已经被提溜起来扑在床上。
你手脚被按着动弹不得。炙热的呼吸在耳垂边似有似无,你也不知道是被压的还是羞的,平时提剑拉弓的力劲消失一般,只虚推一阵,有气无力道:
“江…晚吟,起开!”
“难道不该先给我解释为何把我拒之门外?”
“解释?不应该是你给我解释下为什么昨天晚上你……”
“就因为这事,你就一整天不跟我说话?”
江澄杏眸微眯,在微弱烛火中亮的惊人,手下又用力了几分,冲着你腰间一捏。
“嘶… "你后腰一酸“江晚吟,你给我麻爪!”
“晚了。”
薛洋
夜烛罩衫,月静时走,燈火照地屋中朦胧,暖烘烘一片。薛洋剥开糖纸,眯眼在灯火下看了一会,这才懒洋洋地起身。
“…夫人?夫人!”
刚脱下外衣的你听到这如糖如蜜的叫唤,心尖尖一颤,手心攥好往身后一藏,向内室走去。
“来了来了。”
“夫人,洋洋想吃糖…"薛洋长臂一伸,将你卷入怀中,长眉亮目,带着些可怜可爱。
“糖吃多了对牙不好。”
你安慰般的碰了碰他的唇,舌尖触碰间发现带着些许的甜味。
“刚刚吃糖了? "你抬眸。
薛洋见藏不住,唇角也没压,不知收敛地一提,露出小虎牙来。
“夫人这么快猜出来了?”
“你可是答应过我…”
话还没说完,温热气息扑来,一股子奶香贴面,下一刻被封住了唇。
薛洋身子一侧,倾身而\上。
“今日洋洋生日,夫人却不让我吃糖,那我的生日礼物,可就不能客气了…”
薛洋眉梢飞扬痞气,手指灵活的挑开你腰间衣带,刚想伸进去,被你一手制止住。
“等等,看这是什么。”
若再不给他,自己怕要被这捣蛋鬼吃干净。
薛洋虽有些憋屈,还是停住,垂眸去看。
那是一只心形糖果,不仔细看像和伸长脖子的呆鹅,他不禁嗤笑出声,上面隐隐刻着一个“洋”的字样。
“夫人是在表白吗?”
你注视他脸部一丝一毫的表情,突然怔住。
灼灼笑脸当前,你呆鹅拙食般点了点头。
“正好洋洋想吃糖了,夫人可否一起?”
怔愣之间,薛洋已撕开糖纸塞进你口中,随即倾身覆唇而上,没有想象中甜腻腻的感觉,忽而花瓣轻抚,忽而惊涛骇浪。如何不教人沉沦其中。
小兽般的男人将你一边头发撩至耳后,又俯身而上,眼中带着些势在必得之意。低哑呢喃,暧昧耳语。混沌间全是那句:
“糖不如你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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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默女泪(bushi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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